前天大伯與爸爸聊到一段當初逃來台灣時的往事。原來當初國民黨政府為了照顧那些已故軍人的遺族孤小,就讓他們申報撫卹,並予以特別的補助。在那兵荒馬亂的時代,誰也不知道自己的哥哥爸爸究竟是存是歿,於是大部分的人都跟政府報說他們的丈夫戰死了。但我奶奶一直沒有這樣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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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晚飯的時候,手機丟在車上。再回到車上的時候,發現有三通未接電話,兩通是從奶奶家打來的,一通是媽媽的手機打來的。心裡有了不祥的預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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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晴舫女士有一篇題名「中國文化是一個髒字」的文章,說的是傳統中國文化在經歷劇烈的政治社會變動之下,一方面失去了凝聚、激勵、規範民眾的力量,一方面又被扭曲來為各種政治利益服務,以致於看似崇高的價值其實迂腐髒污。其實在我們的社會裡,那些從西方引進來的文化概念又何嘗不是如此?你若是仔細看一看我們社會上流通的語言中是怎麼去用「理性」這一個詞的,你就可以發現「理性」若非一句用來自我吹捧的話,就是用來罵人的話。總之,它是一個髒字。其他的概念,如民主、自由、正義,被用來批判、譴責、攻詰的多,用來自我要求的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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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Dec 26 Wed 2007 17:42
雪,無聲而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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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晚上一對年輕的夫婦來到了客棧。他們太窮,住不起房間,所以只好在馬槽裡歇腳。夜裡,這女子產下一子,叫做耶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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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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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幾個月前聽到Glen Gould的郭德堡變奏曲開始,我又迷上巴哈了。有論者以為Glen Gould在巴哈的音樂中投入過多的情感,所以他的詮釋是離經叛道的。於是我又去找了Claudio Arrau的版本來聽。感受果然又很不同。之後又聽了巴哈的幾首小提琴協奏曲、布藍登堡協奏曲,與六首大提琴無伴奏獨奏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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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清亮又充滿好奇的大眼睛裡有一片血塊。媽媽放心的說,小嬰兒都會這樣,那是因為他在出生的時候被擠得太厲害,傷了眼球。

通往新世界的旅程想必讓他吃足了苦。如果這樣的痛連媽媽都難以承受,那對他來說又意味著什麼呢?

不只是眼睛而已,產道巨大的壓力也在他那小小的耳朵上留下印記。爸爸不時細心的揉揉他左耳上緣的小小折痕。一邊揉,一邊輕聲的說:「爸爸揉揉,長大寶寶耳朵才漂亮。」

爸爸摸出他圓圓的腦門上有兩塊特別柔軟的地方。小寶寶出生時頭骨還沒長全。唯有這樣,他才不至於卡在從媽媽肚子裡出不來。

即使造物者已經做了這樣巧妙的設計,他降臨人世的時候還是漲紫了他的小臉。他的肝還沒長好,髒東西都淤積在皮膚表層,所以看起來黃黃的。他的血液流通還不好,所以手腳容易冰冷。他的視力還為發育完全,還看不清楚這個新世界。

他第一次看到「光」的時候,是驚喜還是害怕呢?

好像是佛洛伊德說的。他說人在睡覺的時候常常蜷曲著身子。這姿勢不是我們吃飯的姿勢,不是性交時的姿勢,更不是金榜題名或中樂透彩時的姿勢,而是我們在子宮裡時的姿勢。

或許我們一生都未曾真正遺忘在媽媽肚子裡時的美好時光。

在劉曉慶演的武則天裡有一首小調。有一段歌詞這樣問著:「有誰落地笑呵呵?」

希望每一個新生命都會對這世界微笑,也希望這個世界也永遠對他們微笑。

希望Adrain永遠開心快樂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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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、
前一陣子看羅馬共和史的時候,看到一個很怪的東西,中文大概姑且翻做做締結婚約的權利(the right to contract marriage of which the offspring were legitimate)。拉丁文是conubium 或 jus connubii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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剛剛把Weber的「魔彈射手」(DG版,Kleiber指揮。聽說是最經典的版本。)拿出來,再聽一聽Janowitz唱的那首美得無法形容的"Through clouds obscure still shines the sun in radiant sky"(英文翻譯)。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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